许佑宁没有抗拒，把头埋在穆司爵的胸口，放纵自己大哭。 医生做的都是针对胎儿的检查，肯定无法得知胎儿停止呼吸的原因，如果穆司爵问她，她该怎么回答？

阳光散落在窗边，许佑宁躺在身旁，这竟然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个早晨。 “不用关。”沈越川拨开萧芸芸脸颊边的头发，指腹像羽毛一般，轻飘飘地拂过她的脸颊，“这里只有我们，没有人会来。”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“你先下去，我哄我女儿睡觉。” 许佑宁的理智在穆司爵的动作中碎成粉末，变得异常听话：“穆司爵，我……”

许佑宁彻底崩溃，跑到会所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穆司爵，她是康瑞城的卧底。 沈越川的吻像一簇小火苗，焚烧殆尽萧芸芸的理智和力气，将她暖化在寒冷的冬夜里。

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，沉思了片刻，还是无解：“做噩梦的原因，很难说的。每个人都会做噩梦，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，也不用太在意，反正醒了就没事了。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？” 他只围着一条浴巾，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毫无遮挡地呈现出来，乌黑的短发滴着水珠。

可是，看着许佑宁点头，看着她亲口答应，他还是觉得……很高兴。 许佑宁说过，眼泪什么用都没有，每流一滴眼泪，都是在浪费一点时间，而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。